環境遊戲是孩子最喜愛的時光,
他們拖出鍋碗瓢盆,搜尋各式烹煮食材,
散在四處開始煮、煮、煮,不斷的煮、煮、煮。




多和寬在做蛋糕,插上樹枝當蠟燭,說是我生日;
睿、如、雅和誼是麵店的老闆,炒麵賣給客人;
樂和侑是家裡的爸爸媽媽,正在煮飯;
鳶要划船去上班。


裴利(Vivian Gussin Paley)說:
「想像遊戲充分發揮了它的正常功能,創造了一個世界,
讓住在裡面的人用想像和描述來解決問題。」




所有遊戲都是分分合合聚聚散散,
孩子可以從一個情境立即轉換到另一個情境。
有孩子就有遊戲;有遊戲就有故事。
所有遊戲,所有故事,都乘著想像的翅膀,
幻化岀每一個人的童年。
今天的公共建設寶鍊帶孩子釘樹屋的圍欄。
鳶想在上面釘,又想在下面玩,
只好邊釘邊控制下面遊戲的發展。










這讓我想起阿諾羅北兒(Arnold Lobel)的故事「樓上與樓下」。
「貓頭鷹在樓上時,很想知道樓下的事;
在樓上時,又很想知道樓下的事。
牠想,一定有辦法可以同時在樓上又在樓下。」
呵呵,鳶爸,說這個故事給阿鳶聽,他一定感受甚深。
小小孩在地下釘,大小孩在屋上釘。
侑子發現矮木屋裡有個小洞,
他要當修理工人,修補房子。


「要坐船上班的請上船。」有孩子呼喊。
孩子愛把竹亭當船,搖櫓到他方。
「大家都去上班,我在船上睡著,忘記上班。」多笑著說。
「下班了,坐船回家了。」孩子吆喝著。
上船下船,上班下班來回玩了許多回,
直到侑和多在竹亭下發現許多苦楝子,遊戲才被轉引方向。
「我也要撿豆豆。」樂樂端著盆子,開始找豆豆。
嘩啦嘩啦!孩子又散在不同的地方,進行下一個遊戲。
他們的菜鍋裡有各式來自環境的東西,
砂、土、葉片、瓷磚、石粉、種籽、樹枝。
「嗄!這裡有軟軟的粉紅豆豆。」如發現榕樹籽和苦楝籽的差別。 寬寬、多多、侑子對著窗台上擔任媽媽的樂樂說: 「再見,我們要去上班了。」 他們用鍋蓋當方向盤,在樹下穿梭行駛。 樂樂在高處揮手,眼光流露出依依難捨,
像極電影中的悲喜劇。
「李鳶是世界上跑得最快的人。」睿說。
她以「世界上」來形容「無以倫比的第一」。
「你不相信就跟他比比看。」
一句話把孩子引開,大家去找李鳶跑步。
跑完後像啥事都沒發生過般,回到各自的遊戲中。
「我們不是要去你家的水嗎?」寬問。
他總以「你家的水」來形容橫溪。
前一天棧道完成,今天可以去河邊丟石頭了。
寶鍊在前,我守在後,孩子一個一個沿著棧道往下走。
我們總以為凹凸不平的石路不好走,必須牽著孩子。
當孩子被牽著的時候,他注意的是成人的手,而不是路;
如果讓他自己走,他留意的是路和自身的關係,才能踩出穩健的步伐。
孩子受傷通常來自相互推擠,只要一個一個走,是不容易受傷的。
我常常不能明白,大人一直喊「小心小心」,究竟對事情有多少幫助。
在沒有大危險的狀況下,安靜讓他與環境碰觸,
他自會發展出與之協調的方式。安靜!安靜!請成人保持安靜。
事實上,最終沒有任何一個孩子跌倒。
又若,果真跌倒,又怎麼樣?
跌倒唯一能做的就是------爬起來。
自小沒有跌倒的經驗,是很難在顛簸人生路上壯麗前行的。
我們將痛苦、悲傷、流血、哭泣……,視為洪流猛獸,
極盡所能的讓將它與我們的孩子隔絕。
人若沒有痛覺,就無法意識到身體出了狀況。
若不知身體出狀況,就不會去處理。
直到時機已失,無法挽回,那就只有喪命一途。
這些我們視為負面的情緒,必有它相呼應的另一方。
它是自然給予人類的保命屏障!
孩子小時,多受小傷小痛小挫折是有很大的助益的。
沒有這些受傷療育的來回經驗,
長大後一旦大難撲面而來,他要如何抵擋?
孩子坐在溪畔享受丟石頭的趣味,
有的孩子穩穩的丟,選適合自己的尺寸丟;
有的孩子不斷挑戰自己的體能,一顆比一顆大。
這不代表什麼,是性格上的差異。
噢!昨天大孩子發現的那隻骨折夜鷺,
今日已經奄奄一息。孩子憐惜看著牠。
「有黑白狗過河。」孩子呼喊。
這條河帶來各式驚奇,今日看到的,他日不必定會再出現。
抬頭仰看藍天,此時此景,此生絕無可能再見!
上來時,孩子還是一個一個自己爬上來,寶鍊在上,我守在下,
孩子以手腳探視石子鬆動與否,確定自己能走的路。
在我們還能守護的時候,讓孩子伸出觸鬚去碰觸這個世界吧!
晚上大家相約烤「國慶麵包」,
我和寶鍊已經累到快攤。
大家自己玩吧!
真是世外桃源人間仙境~這些孩子真有福呀^^生活的實際體驗真好呢~~
回覆刪除嚮往啦~~寶鍊ㄚ樹屋蓋好沒?我們好想爬爬看!還有那麵包窯啦~~
好吧^^咱們倆今天開始減肥囉~~變成紙片人行吧?哈哈
回覆刪除我想參加假日學校幼兒部可以用E-mail聯絡我嗎感恩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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